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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林满意的看着男人的模样，他前倾着身体，伸出手，撩开了男人挡住眼睛的刘海，露出了男人的眼睛。
男人还保持着递东西的动作，被撩开发丝的眼睛，此时无神的看着他。
何林摸着男人的脸，盯着他的眼睛问道：“我是谁？”
男人语气平淡的说，“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。”
乳臭未干的何林，“……”
“不，我是你店里最尊贵的顾客。”
“最尊贵的顾客？”
“对，最尊贵的顾客。”
“为尊贵的顾客试用选好的产品，是你作为老板应该做的事。这是常识。”
“常识？”
“对，在顾客面前试用顾客选好的产品，并将你最真实的想法跟体验告诉顾客，这是常识。”
“……”
“ 你听明白了吗？”
“ 明白。”点头。
何林收回了自己的身体，像之前那样站好后说，“ 好吧，那就醒过来吧。”
李启眨了眨眼睛，眼睛又恢复了正常。
何林拿过了男人手里的羊眼圈，透过透明的塑料薄膜看了一眼，很满意的点头，“就这些吧，一共多少钱。”
男人拿起电脑桌上的计算器，对着柜台上的商品挨个挨个的计算价格。
算好之后，他给何林看了一眼。
“ 好的，”何林看了眼计算器上的数字，拿出手机，笑眯眯的对男人说，“老板加个微信吧？以后我有需要都找你。”
“ 好。”
男人调出手机，扫了他的二维码。
“老板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李启。”
改好备注，转好帐之后，何林将手机收了起来。
李启确认收帐之后，又弯下身，伸手到柜子里翻着什么。
他拿了一个用透明塑料袋封住的衣服，白的接近透明，看款式，像是泳衣。
“这个是赠品。”
何林开心的收下，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，”李启指着柜台上的成人用品问道：“那你是要现在用吗？”
“对，可以的话。”
李启看了一眼电脑左下角的时间，已经晚上十二点半了，他皱着眉，想了一下，“你这么多东西，全部试完估计要挺久的。”
何林见他有些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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